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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亲手折断了许妍盛开的花。

    所有人都以为许妍会烂死在淤泥里，不会再发芽了。

    可顾臣彦……偏偏就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许妍，养的这么好。

    重新开出了比过去还要绚烂多彩的花。

    “我今天来找你，和程虎有关系。”许妍小声开口。“这件事可能会打破你现在平静的生活。”

    许妍沉默片刻，再次开口。“你可以拒绝。”

    顾哲宇愣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你说……”

    如果许妍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一定会帮的。

    不用管是愧疚，还是其他……

    “程虎手里有韩三爷这个背后主谋的全部罪证，甚至还掌握着海城其他一些人的致命证据，这也是程虎能在这些年隐藏的这么好，还能一直被人保护的原因。”许妍看着顾哲宇。“但程虎死了……”

    顾哲宇愣了一下，看着许妍。

    程虎……死了吗？

    “他手里的证据，我们找遍了m国大大小小的私人银行，都没有发现。”许妍看着顾哲宇。“程虎，可有留下什么东西给你？”

    顾哲宇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程虎……我和程虎不欢而散，不想再受他摆布，就离开了，他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啊？”

    程虎确实没有给顾哲宇留下东西。

    “你再想想？”许妍让顾哲宇再好好想想。

    “我……”顾哲宇揉了揉眉心，仔细想着。“他真的没有给我什么东西，我对他给的财产和钱都很敏感，不想要，如果真的给了……”

    “顾总，您的外卖到了。”

    门外，助理敲门。

    顾哲宇疑惑。“这次配送怎么这么长时间？”

    他一个小时之前就点了咖啡，现在才送过来，明明咖啡店就在楼下不远处，平时送过来也就二十分钟。

    许妍看着那杯咖啡，猛地站了起来。“先别喝，咖啡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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