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言,二皇子笑容不变:“七皇弟说得什么话,我只是担心寿安受凉,再者咱们兄弟何曾有过私仇?” 私仇有,但能放到明面上来说么? 七皇子不蠢,遂冷哼一声:“二皇兄说的是,咱们兄友弟恭,是再和睦不过的兄弟了。” 二皇子含笑点头。 “寿安的确有些瘦弱,势必要好生养着才好的。”四皇子抱孩子的姿势很标准,动作也很轻柔。 六皇子偏头瞧了寿安一眼,正巧后者嘤嘤叫了一声,是仅从声音就能听出来的虚弱。 他顿了一瞬,对奶娘道:“快抱回去吧,初春的天对大人不算冷,孩子却受不住。” 奶娘迟疑地看向二皇子,后者微微点头。 至此,除去几位皇子,再无人看到这位小郡主的真容。 看着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后,二皇子转身对定南伯笑道:“喜酒必少不了你的,便是你今日回不来也要为你留上一杯。” 定南伯笑容更深:“微臣回来的巧,倒不必劳烦殿下费心了。” “快入座吧。” 二皇子面带笑意地说完,管家便适时上前,恭敬地请定南伯入座。 这样倚重的态度叫在座所有人看了个真切——或者说是二皇子故意叫众人看了个真切。 想也是,如今朝廷武将多,但得用有能力且有军功的不多。 而图尔一战之后,在裴西岭之下势头最猛的便是定南伯与封磊。 说句实在话,若非当初定南伯早早站了队,如今的禁卫军统领可未必是封磊。 他若守得住本心,能走的或许比现在更远。 到底是刚从北疆实地看过的人,又有着运送军饷与马铃薯之功,定南伯入座后很快便受到了众人的热情招待。 他客气地一一回过,却对北疆只字不提。 还是英国公喝止了不少人上前套近乎的行为:“定南伯身负为我北疆将士送去军饷马铃薯,以安军心之功,回来第一顿饭还要吃不饱么?” 封磊很快也接话道:“国公爷说的是,咱们都消停些,没有叫功臣连饭都吃不好的道理。” 定南伯客气谢过他们,转头倒是对英国公笑着吐露了一句:“小公子勇猛非常,文可妙计退敌,武能披甲上阵,是李将军常挂在嘴边的一员良将,国公有福。” 闻言,英国公眼睛一亮,嘴里却谦虚不断:“害,他小孩子家家的,不去添乱就不错了,难为能勉强入了李将军的眼,真是惭愧啊……不过那小子如何,定南伯可见过他?他好不好?” “下官在北疆停留时间不久,小公子在前线战场,下官未能有幸得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