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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老威廉摇摇头道。

    “那你说，如果我把酒里下毒的话，她会不会中毒？”陈飞眯起眼睛道。

    “这个绝无可能。”老威廉摇头道：“圣母那种境界，这世间任何一种毒药已经对她不起作用了，就算有一些会有作用，但她只要稍稍运转圣光，就会将毒素蒸发。”

    “那圣母有什么弱点呢？”陈飞追问道。

    “没有弱点，如果说真的有的话，那自负便是她的弱点。”

    “自负？”陈飞眉毛一扬，圣母的确有些自负，虽然是个女子，但也骄傲无比，瞧不起任何人或事物。

    “自负自负自负？”陈飞突然间眼睛亮起：“自负好办啊，哈哈。”

    “陛下，臣劝您最好不要动圣母。”这时候，老威廉为难道：“圣母是教庭中唯一一个善良之人。她实际上并不喜欢杀戮。”

    “这不是理由，既然身在局中，又有谁能够独善其身？”陈飞摇头道。

    “还有一个理由也需要陛下考虑！”老威廉回答道：“圣母，是一种象征，如果她真被我们所杀或所擒，教庭会全员出动，会采用自杀式的不停的破坏与袭击，到时候我们会防不胜防！”

    “嗯？他们会疯？”陈飞一扬眉毛道。

    “陛下想想，连我这个效忠陛下的叛徒都在帮圣母说好话，那么想想教庭的其他人吧，想想他们得知他们最圣洁的圣母殿下被人生擒或斩杀，他们会是什么状态？”

    “有道理啊。”陈飞点点头：“但是，如果我一旦生擒了她，那么我就不会到处张扬的，到时候谁会知道？”

    “未必能够生擒。”老威廉看了陈飞一眼，然后立即鞠躬道：“臣并不是长他人志气，只是……圣母是祖地策封的，并非教主策封，实际上，圣母只是祖地派来协助教主处理事务的，虽然表面上受教主节制，但是……但是……她的根子很深，与祖地那些大人物的关系，恐怕要比教主要好得多。”

    “所以，圣母之强，难以想象，生擒不易。”

    “可是现在，不是我想找她麻烦，是她要在三天后来找我麻烦，你说我怎么办？”陈飞板起脸道。

    老威廉吓得立即跪下，他只给建议，至于怎么办，还是你灵皇说了算。

    “你下去吧，此事不得外传，等我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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