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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拍马屁了！”林白药笑着捶了下他的肩头，道：“这波干的好，刚才市府领导们都表扬你了……”

    蔡信峰道：“主要是老大格局高，眼光远，要我哪肯理这种事？说不定现在赚的声誉全给那帮子眼红的杀软公司给抢去了。”

    “嗯？有故事？”

    蔡信峰贼兮兮的笑，道：“我听朋友讲，有家新成立的杀软公司也在搞cih查杀程序，只比我们晚了两天。人家老板还骂了娘，说我们免费发布是砸饭碗……”

    林白药猜也猜得到是谁，因为崛起于互联网浪潮的那群大佬们，私底下个个满口国粹，并非脑补党幻想的那样有钱就文质彬彬。

    从社会心理学看，国粹是人之常情。

    而金字塔结构的社会阶层里，最底层的人喜欢开口国粹，是因为他随心所欲，没人看的起，自然也就没必要管别人会怎么看。

    顶层的人也喜欢闭口国粹，同样是因为他可以随心所欲，人人都看得起，自然更没必要担心被人会怎么看。

    只有中层的人最讲究，因为他们俯视下层，希望有所区别，又仰望上层，不敢那么的随心所欲。

    当然，国粹与否，其实和素质没什么太大关系。

    很多年前周董写个“吊”字被全网骂，后来怎么样，吊成了很多人的口头禅。

    很多年前女孩说个我草，会被无数人爹味教育，现在女孩子草起来可比男孩子凶残多了。

    是时代在退化？还是时代在进步？

    都不是，只不过是当初喜欢说国粹的那群孩子有了话语权而已！

    “砸就砸吧，杀软收费是个伪命题，早晚要被人砸烂了这碗饭。”

    林白药毫不在意，道：“等隗竹把硬盘恢复程序搞出来，还以幻兔的名义免费发布，谁要骂娘就骂吧，咱们刷声望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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