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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妮妮安蜷缩在墙角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张泽想起第一次见到妮妮安的时候，简直和现在判若两人。

    “看来是受了不少折磨……”

    张泽走过去，蹲在妮妮安面前，道：“妮妮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妮妮安身体微微一震，发散的双眼渐渐凝聚起目光来，她抬头看向张泽，张嘴道：“罗刹……血皇……”

    “嗯，看来你还记得我，那就好办多了。”张泽微微松口气，他真怕妮妮安变成傻子或者精神病，那就没办法沟通了。

    “我想知道诺兰教授现在会躲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张泽问道，妮妮安表情茫然，似乎听不懂张泽的话，直到张泽重复三遍之后，她才张了张嘴巴：“灵魂空间……他在灵魂空间里。”

    “那是什么地方？要怎么去？”

    张泽追问道，但妮妮安却只是摇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好吧，看来我只能去问奥利尔了。”

    张泽叹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妮妮安叫住他。

    “血皇……小心诺兰教授……他很可怕！”

    张泽眯起眼睛，他不知道妮妮安为什么会提醒自己，不过他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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