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狗男人从哪里搞到的纸笔?她怀疑他一直在偷听他们说话。 但不得不说,狗男人这番话着实解气。 她看在赵文骞的份上,对赵夫人是百般退让,可她却得寸进尺未免太欺负人。 狗男人总算是做了一件叫她解气的事。 “别胡说。”心里舒坦解气,脸上可不能这么表现出来,这点人情世故晏溪还是懂的。 就见她不轻不重的说了狗男人一句,才对气得脸色发青的赵夫人道,“这是秦少爷知道我母子三人出门在外担心我们遇到危险,派来保护我们母子安全的护卫。他性格直率不会说话,得罪之处我替他跟夫人赔个不是。” 见她护着自己,周安鸣心里可算是舒坦了。 这小坏蛋也是蔫儿坏,先把秦少爷端出来镇住赵夫人,又说他是性格直率,而不是别的,这是生气了又不好翻脸故意气她呢! 本欲发火的赵夫人,听到晏溪说,这护卫竟然是秦少爷的人,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 她与赵老爷夫妻感情甚好,赵老爷偶尔也会跟她讲一些生意上的事。 晏溪与皇商秦家的秦夫人和秦少爷交好,这件事她是只晓的。 现在秦家有人来青山镇,自家老爷也在极力的想攀上秦家,她若是这时候得罪了秦少爷派来的护卫,坏了老爷的事可如何是好。 “性格直率挺好,就是往后说话要斟酌再三,莫要像今日这般说话。今日也是我,换个人他这般羞辱别人,怕是要结仇了。”赵夫人压下心底的怒火,尽量表现出自己宽和大度的一面,还以长辈的身份语重心长的劝起人来。 晏溪尚未说话,就听周安鸣道,“既然你知道是侮辱人,为何还要说?” “我何时……”赵夫人话说一半,便打住了。 诧异的朝周安鸣假扮的护卫看过去,就见对方满脸满眼都是嘲讽,“旁人说这话就是羞辱人,赵夫人却能随便说。这是什么道理?” “我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喜欢晏娘子,想跟她做亲而已。”赵夫人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儿子落到自己身上那震惊诧异不可置信的眼神,她觉得脸上烧得慌,但还要强装镇定的解释。 “我也没有恶意,纸笔我都准备好了,不如赵夫人现在就写下和离书跟赵老爷和离,而后改嫁我那伯父,如何?赵夫人改嫁后,不必伺候公婆,也不用生儿育女,嫁进门就是官夫人享福得很。这等好事赵夫人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周安鸣面带讥讽的催促道。 赵夫人后退两步,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恼? “够了!你莫要欺人太甚。”娘亲被人这般羞辱逼迫,赵文骞便是知道她有不对的地方也要站出来为她出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