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县令大人此刻看她的眼神,透着这么几分一言难尽的意味。 着实有些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没有证据还能如此自信,恐怕也就只有她做得到了。 换一个人,莫说是这般自信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敢不敢指出邻居王铁匠是杀人凶手都还是两说。 毕竟,这可是在公堂之上,非市井大街上,可以大放厥词不用负责任。 公堂上说的每句话都不可儿戏,稍有不慎,轻则打板子,重则直接判监禁坐牢都是常态。 “大人莫慌,民妇现在没证据,不正面一会儿没有证据。”晏溪看到了县令大人看自己时的眼神,当即又道。 县令大人心想,为何到你嘴里,找证据就成了这么轻松的事?弄得好像他们衙门很没用似的。 接着,晏溪开始回答县令大人方才的问题。 “方才大人问,为何这般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民妇却说出刘屠夫的娘子并非杀死刘屠夫的真正凶手这样的话。其实理由,方才民妇已经说过了,可能被大人忽略罢了。” “你说过吗?本官为何毫无印象?”县令大人着实想不起来,就问晏溪。 晏溪却问仵作,“敢问仵作先生,刘屠夫身上的刀伤共有六处,其中三处刀伤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心脏处那一刀,至于另外两刀是死后补上的。包括刘屠夫的肚子被切开掏出内脏,也是死后行为,是不是?” “确实如此。”仵作点头道。 “不知仵作先生可有检查过那三道不致命的伤,跟后面那三刀是同一件凶器导致吗?”晏溪又问仵作。 仵作点头,“是同一件武器所伤,这点错不了,我比对过伤口一模一样。” “多谢。”晏溪谢过仵作先生的配合,对县令大人道,“大人现在可明白了?” “……”感觉自己可能有个假脑子的县令大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