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溪指着她手里那条裤子说,“怎就是我血口喷人了?你方才看到这条裤子就一口咬定这不是我相公的裤子,说这条裤子是其他男子的。那行,你倒是说说,这条裤子是谁的?我倒是不知道,小王氏你竟然还有这个本事,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家的相公裤子是什么模样?你这私底下是偷摸着看了村里多人男人的裤子?” 这番话一说出口,小王氏脸色就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她万万没想到,晏溪竟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感受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小王氏顿时有种想把晏溪活剐了的冲动。 “你休要胡说八道,这裤子若是周安鸣的,为何会在床底下?分明是你外面偷人,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把裤子穿走。”小王氏咬死晏溪偷人,可她心里却是没底的。 方才,她把晏溪家里里外外,就连茅房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表哥。 她本以为表哥是不是没来?可这条裤子分明就是表哥的,还是说他来了却又被晏溪这个小贱人给收买了违背了自己先前跟他说好的事? 越想小王氏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心里恨极了晏溪,不经意间也把这股恨意流露出来。 “你这话当真是可笑,我相公的衣裳掉到自家床底下,又不是掉到你家床底下,为何要给你个说法?莫说是掉到床底下,就是跑到房顶上去,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因为这个说我偷人。那你们一家子住在一起,平日洗衣晒衣也是一起,是不是你们家也是大伯小叔和掐嫂嫂不清不楚,公公和儿媳也不清不白?”小王氏的种种作为,很明确的告诉了晏溪,那个男人就是小王氏找来的。 既然如此,晏溪也就没给小王氏留脸,三两句话就给小王氏扣上一顶和家中男人全都不清不楚的帽子。 小王氏找人毁她清白,她就毁了小王氏的名节,算起来她还吃亏了。 “我撕烂你那张嘴!”小王氏听到晏溪竟然这样败坏自己的名节,气得把手里的裤子都丢了,扑上去要撕烂晏溪的嘴。 晏溪动作很快的往其他人身后躲,小王氏也被村里人给拦下来。 小王氏叫嚣着要跟晏溪拼命,说晏溪胡说八道坏她名节,晏溪反唇相讥道,“哪里就是我坏你名节了?分明是你想要我的命,空口白牙就说我偷人,带人来我家里翻找一通。没找到人还拿我相公的裤子非说是外面男人的,你自己脏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般又脏又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