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赵东家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娘子要跟我去京城,此去路途遥远,我娘子之后会非常忙碌,实在分不出心神来管理千里之外的生意,还请赵东家见谅。”当着晏溪的面,周安鸣也没了先前的狂躁,对赵文骞也是客客气气。 晏溪心里骂:狗男人真会演戏。 但面上却是在配合周安鸣。 两人的默契看在赵文骞眼中就像是一把刀,在他胸腔里翻搅似的难受。 离开时,赵文骞都是浑浑噩噩,慌乱的脚步看着更像是逃跑。 待人走后,晏溪才问周安鸣,“方才你动手打人了?” “他欠打。”周安鸣咬牙切齿的把赵文骞先前说的那番话学给她听,说完后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道,“他表面谦谦君子,内里就是个藏奸的卑劣小人。” 听周安鸣说出赵文骞先前说的那番话后,晏溪也是皱起眉头,她没想到赵文骞竟然会找周安鸣说这样的话。 也是她跟周安鸣之间,与寻常夫妻不一样。 否则赵文骞这番话,将她置于何地? 试想一下,一对寻常夫妇平日感情不错,哪日突然出现一个男子对那相公说:“我爱慕你娘子,我想给你儿女当后爹,你还不速速将你妻儿双手奉上,给我腾位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事? 此事一出,无论她是否清白,在旁人眼中都成了不清白。 也难怪周安鸣会动手,她拳头都有些痒了。 “莫要理他,他就是钻了牛角尖,我们往后也不会再见面他总会想通。”她跟赵文骞相识于微末,也曾是她信任的人,如今变成这样不是她所愿,只希望他能想通不要再钻牛角尖。 “若是他想不通呢?他还说,会去京城找你。”周安鸣像是在告状,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晏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大一号的糖宝,父女两告状时候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她不自觉的就软了心肠,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去了我也不理他。” “你说的,我都记下来了。”得到她这句承诺,周安鸣才满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