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幕戏-《导演,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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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声远:“……”

    他睨她一眼,声线低沉,“所以他就是你说的疯狗?”

    凌萌初:“……”

    “嘿嘿……”她讪笑两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赶紧抽出一个精美的纸袋拿给霍声远看,“霍先生,我给你买件衣服哦!”

    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副乖巧求表扬的样子。

    可霍声远却不为所动,冷声道:“霍太太,你很明显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凌萌初:“……”

    呵呵,被发现了!

    “你刚和楼逸发生了什么?”霍声远继续问。

    “霍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和楼逸发生了什么?我和他能发生点什么?不过就是在路边碰到,他说要送我回家,被我拒绝了。仅此而已!”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凌萌初有些无语,探出鼻子嗅了嗅车厢,狡黠一笑,“我怎么闻着醋味儿这么大呢。”

    霍声远:“……”

    “我只是担心你,楼逸那人很复杂,不要和有他接触。”霍声远紧了紧眉,平静地陈述事实:“我要是真吃醋了,霍太太你现在不会这么舒服的,这点你是知道的。”

    凌萌初:“……”

    哼,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

    一回到家,凌萌初就赶紧让霍声远去试新买的大衣。

    店员推荐的尺码很合适,霍声远穿上不仅修身,而且格外帅气。

    大衣是浅驼色的,和他平日里惯穿的那些黑灰藏青深色系不同,这颜色鲜亮,很衬肤色,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许多,像是在校的大学生。

    “真好看!”凌小姐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期待地望着他:“喜欢吗?”

    他理了理衣袖,轻声道:“你买的我都喜欢。”

    凌萌初:“……”

    这人嘴还挺甜!

    “怎么想起给我买衣服了?”

    “软软说我给自己买了一堆,要是不给你也买一件,显得太不厚道了。她说我必须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霍声远:“……”

    霍声远哑然失笑,“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谢谢冬阳,让我多了件新衣服穿。”

    凌萌初:“……”

    “你为什么都叫冬阳啊,我们一群玩得好人都直接喊软软的。你叫冬阳显得太生分了。软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应该这么生分的。”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霍声远这个称呼问题了,一直觉得奇怪来着,可一直都没记得问他。这次总算是想起来了。

    霍导抬眸瞟了一眼小妻子,一本正经地陈述他的观点:“初初,这不是生分不生分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一个好男人是应该把妻子和妻子的女性朋友严格区分开的。”

    凌萌初:“……”

    虽然很较真,但不得不说霍声远的处理方式是对的。多少男人和媳妇儿的闺蜜不清不楚的。

    他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脑袋搁在她脖颈处,声线性感,“霍太太,既然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咱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呀?”

    “比如呢?”

    他冲着她耳蜗吐气,温热的气息酥麻,“比如定期上上党课,我才能更好的跟党走。”

    凌萌初:“……”

    哼,这人又在一本正经耍流氓!

    ***

    大概是冬至快到了,凌萌初当晚梦到了爷爷。爷爷去世以来,她很少梦到他。爷爷大概是怕他伤心,很少入她的梦。

    梦境还是停留在小时候,爷爷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给她读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

    爷爷的声音总是那么浑厚,他总是那么和蔼,对她那么有耐心。

    虚无缥缈的梦境,里头的人物却是那么真实可感。似乎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爷爷的衣角。再醒过来,眼角残留着泪渍,微微发凉,让她震撼。

    好似有所感应,她醒过来的同时,霍声远也醒了。

    黑暗里她听到他慵懒的嗓音,“做噩梦了?”

    下一秒他便伸手摁亮了床头柜的台灯。

    暖白的一捧光束斜斜映照在凌萌初身上,她靠在床头,表情哀恸,“霍声远,我梦到爷爷了。”

    他没出声,自然地将她揽入怀里,柔声说:“等冬至那天,我们去青陵看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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