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老夫人秉承着做戏要做全的原则,冷着脸就差将手里的茶盏给砸过去了。 “母亲,若诗语愿意,儿子择个吉日迎她入门,以侧夫人待之。”谢知博恳求开口,而后再度磕头,“还请母亲成全!” 昨晚上喝多了酒,诗语过来送醒酒汤,没说了几句话,自己便犯了糊涂。 是自己孟浪了。 犯了错,那就要尽量去弥补过错。 谢老夫人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孟诗语,最后摆摆手,乏累的开口:“冯氏到底还是将军夫人,你同她商量吧。” 这种事她也懒得管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让冯水兰亲自去操办,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自己不止清闲了,还能看冯水兰强忍着怒气笑容盈盈的去操办,何乐而不为呢? 谢知博应声,而后就带着孟诗语出去了。 “子衿,陪我去吃早饭。”谢老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开口说。 谢初婉应了一声。 这边。 谢知博带着孟诗语回到屋子里,看着几步之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女人,心里忍不住闷疼起来。 “你这么不愿意啊?”谢知博挑起孟诗语尖尖的下颚,看着她脖子里的印子,又心疼又憋屈难受。 为了逃避自己居然都想要吊死? 她是有多厌烦自己啊。 谢知博有些自嘲的想着。 孟诗语侧过头,抿着唇瓣不说话。 “说话!”谢知博忍不住加重了一点语气,“诗语你就这么厌恶我吗?是不是?” 孟诗语猛地看向谢知博,眼里的神色哀伤绝望,“你是兰儿的丈夫啊!你让我如何面对兰儿!在她禁足的时候,我同她的丈夫居然……,谢知博,你让我日后如何做人啊!” 听着孟诗语声嘶底里的绝望控诉,谢知博哪还有半分的憋屈,他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和懊恼。 是自己的错,诗语是非常重感情的一个人。 她视冯水兰为亲姐妹,又怎么可能会同冯水兰来抢自己,难怪会对自己那么生疏,甚至还要自尽。 都是自己的错,让诗语难做了。 看着声泪俱下的女人,谢知博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沉声开口,“是我强迫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诗语你看看,这个巴掌印还在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