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双头神婴-《大降头师》
本来我想跟黄伟民解释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退股是吴添提出来的,是他的意见,本来我就一直在违背他的想法,从来没尊重过他,既然他想好了,我也不好再让黄伟民劝他了,免得越劝越让吴添反感,于是只好说:“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跟老吴在做生意的观念上产生了冲突,他有他的想法,既然他做出了退股的决定,我尊重他的意见,不过毕竟店里还有你和方家的股份,你们需要投票,我不干涉,就这样吧,我很累。”
黄伟民无奈道:“这你让我怎么投票,难道支持添仔退出?你们两个都是我好朋友,支持他退出让你不高兴,不支持他退出他又不高兴,这不是人我里外不是人嘛。”
我想了想问:“黄老邪,撇开别的不说,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你会怎么投?”
黄伟民说:“如果只是单纯的从生意角度出发,不涉及朋友关系,那我可能会支持添仔退出,因为店里入股的一共四人,利益分配会少很多,把我们的合作比作一棵大树的话,方家也是做佛牌生意的,实力雄厚,没方家等于没了树荫,咱们没法乘凉了;你是阿赞法师,有制作佛牌和驱邪的能耐,你就是这棵树的主干;而我在泰国给你们发货,联络法师到内地,同时帮武汉店解决遇到的各种问题,算是这棵树的根基所在;至于添仔事实上是可有可无的一个股东,我实在想不到他属于大树的哪个部分,你别误会啊,我说的这话只是建立在不涉及朋友的关系的单纯生意层面说的,并不是说添仔,只是用这个举例子。”
我苦笑道:“你说的还真直白,但是我不同意的你的观点,虽然老吴不会什么,但他很努力的跑业务和看着店,我不在店里的时候都是老吴在处理店里的事务,还有他跑业务的能力很强,给武汉店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生意,很多生意都是他接来的,你别忘了这棵大树是需要枝节的,无论是根、树叶、主干还是枝节,少了哪个部位都不是一棵大树!”
黄伟民叹道:“你这么说其实也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时候看吧,如果添仔一定要坚持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选择同意了,先这么说吧,挂了。”
我刚把电话挂了方瑶也给我打来了电话,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事了,吴添肯定给方瑶也打去了电话。
方瑶问:“罗哥,吴哥怎么打电话来说要退股,让我支持他,还说是跟你发生了观念的冲突,为了不影响店里的生意,所以选择退出,我没直接答应先拖着了,打来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遍,问方瑶是什么意见,方瑶无奈的说:“这事怎么说呢,店里员工很重要,出了事我们要负责到底,更何况还是你徒弟,更不能不管了,否则员工知道会寒了心,但店里的生意也同样重要,为了一个员工让整个店停摆也不妥,要是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好几单生意,你为了阿飞的事都不管,确实对店里也有影响,其实你们两个的观念都是对的,根本没有谁是错的,只是站的角度不同,导致看到的东西也不同,没法说谁对谁错。”
我说:“这事主要看老吴自己的意思吧,我们想办法尽力挽留,他要是坚持那我们也只能尊重他了,强留他会让他更不舒服。”
方瑶说:“嗯,主要看他自己意思吧,不过这事我还没权力投票了。”
我诧异道:“什么意思?”
方瑶笑了下说:“我爸出狱了。”
我吃惊道:“啊,方老板出来了?怎么都没听你提过啊,那我找个机会去北京看望下方老板。”
方瑶说:“那倒不用了,我爸很好,还在里面胖了几斤呢,对了,我爸看我把店里搭理的很好,说自己暂时不想接手回来,还说要休息一段时间,他说很快会去武汉玩,顺利找你叙叙旧,所以你不用过来了。”
我说:“那好吧,我等着方老板来。”
方瑶说:“那先这样吧,我店里还有些事在忙。”
挂了电话后我望着病房里的雪白天花板愣神,盯着盯着就疲惫的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振动给闹醒了,看了眼手机是吴添的电话,赶紧给接起来了了。
吴添语气平静,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劲头了,他淡淡的说:“我让丁毅帮忙去皇朝酒吧查了下监控,情况跟刘胖子店里的柜姐说的一样,我截图了那个中年人的样貌和整体,等下发你手机上,你看看这人是不是有问题。”
我想跟吴添聊两句,但他说完就给挂了,完全不给我机会,我有些没辙重重的叹了口气。
吴添很快就把图片发过来了,我看了眼图片发现这中年人我不认识,也没什么特殊的,不过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细节,这男人的衬衫领口里好像有纹身,但从监控画面上截取的图片分辨率不高,很模糊,而且还只露出了这个纹身的很小一部分,只能看到两个很小的圆形,我放大图片盯着仔细看了很久,突然惊了下,我知道这是什么纹身图案了,这两个圆形图案是两个婴儿的头颅!
这是泰国的一种阴神——双头神婴!
这种纹身图案出现在人身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跟我一样,这个中年人是个黑衣阿赞!
事情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没那么简单,原来韩飞是跟一个黑衣阿赞在酒吧里!
问题来了,韩飞怎么会跟一个黑衣阿赞混在一起?!
我赶紧给吴添打去了电话,吴添倒是接了,问:“怎么样看出了什么吗?”
我喘气道:“老吴,我猜的没错,阿飞出事真的不简单,这中年人领口的纹身是泰国阴神双头神婴,他是个黑衣阿赞!”
吴添沉默了一会,冷冷的说:“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