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玉楼一双丹凤眼微眯,半晌也没有说话,默默转身继续望向了窗外。 那人也没敢起身,干干的跪着,不知等了多久,只听李玉楼低沉的嗓音悠悠响起:“王岑,你跟了我也十年有余,我待你如亲兄弟一般,此事也不能怪罪于你,李商阳亲至,就算是我也拦不住他,只能说此子命不该绝罢。” 随后缓缓抬手,示意王岑已可以起身,又隐隐地叹了口气,转头道:“好了,这件事你本已尽了全力,朕也不该再怪罪于你,对暹罗的计划,也还要你去施行,从今起,朕命你为禁军总教,羽殇营和其他禁军,全部由你统领,这次对暹罗的讨伐已不容有失。” 王岑心领神会,马上道:“承蒙陛下如此信任,臣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继续道:“陛下您让我带出来的小女孩,臣已完好的将她带了出来,现在正养在臣家中,您看是。。” 他话还没说完,李玉楼已显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只道:“明日赶紧送来宫中吧,朕亲自授她武功。” 王岑低首应了声‘是’,至此他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他眉眼稍稍微抬看向对面之人,只见李玉楼默认般微微颔首,脸上却面无表情,王岑身材明明比其还要高出些许,如今却生出几分不可亲近之感。 心中暗叹,陛下现如今,可真当的上这天下第一,哪怕是先帝全盛之年尚且不如,心中自保之意更生,眼下便向陛下告退。 这趟出门以来,已有月余没有回家了,况且这一身血衣,总要换洗便是。 眼看着王岑出了门,李玉楼脸上又换回了沉重的面容,左拳早已握紧,骨头间的挤压声分外明显。 不多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李玉楼缓缓睁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黑色的面罩来,熟练的系上,推开门一轻身便到了房顶上,展开轻功,往皇宫方向去了。 且说云州这边,那车夫哼着小曲出了春城而去,从这官道上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方已有了两条岔路,左手边是一条窄窄的官道小路,多年未修两边满是杂草,一眼望不到尽头。而右边一条已拐向了悬崖边上,是云州山区特有的依山围绕的山路。 他下意识地回头,没想到车内人低沉的声音已经传来,走右边。 车夫迟疑道:“右边紧挨悬崖,只怕是有些危险,您看还能否有一条别的路可走。”他一边说着,手上的缰绳慢了下来,马车也缓慢停下。等了半刻,那车内人除了一句‘右边’已经再也没有了动静。 那车夫一叹气,硬着头皮向右边转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