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商阳再次运起内力,费尽全身气力又推拉几次,这才打开出条勉强容一人通过的通路,做完这些,喉头已是一口鲜血涌出,随口吐在两旁石壁继续前走。 穿过通路走至门后,眼看这门后整体光滑,毫无突起之处,只有一道道泥水干枯后的痕迹遍布。 李商阳暗想,李玉楼这孽障智计当真无双,论内力之精纯深厚足以破开此门者,天下不过五指之数,而若是想从内破开,因其光滑平坦无法施力,怕是神仙也难以做到,看来这么多年,疯子都是困在此道门前。 继续向前拐过两道弯,烛火照亮起右手一道两人宽的入口,李商阳一脚踏出,眼前一片漆黑幽暗,虽目不能视,但四周空洞的回声却是显明已到了这地室之中。连过四道弯,这甬道原是漩涡状层层绕进,待到这地室中,已没有想象中那般旷阔。 李商阳持着火折继续前走,闭上眼睛细细感知,前方深处却兀然传来一极为喑哑的苍老声音:“师。。。咳咳。。。”‘师’字只吐出一半,就好似一节尘封多年的烟囱一般闷在其中。 许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话的缘故,那声音的主人剧烈的咳了几声,这才颇为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师兄,整整十六年了,你总算前来救我。” 李商阳这时才走上前,黑暗中微弱的烛光映照下,那说话之人背靠石壁如一捆枯枝般半倚着,形容枯槁,身上所穿破布烂衫散发着阵阵恶臭,满头白发散至腰间,遮住前脸看不清面容。李商阳看向他,眼神微动,过了几个呼吸才开口,言语间略有愧疚之意;“这些年来我派遣旧部尽心找寻,也是近日才有此眉目。” 那白发枯枝嗓子也恢复大半,开口揶揄道:“然也,然也,毕竟是上一代的老皇帝,不复威望也属正常,不像我那徒儿正值当年,论文治论武学造诣,千年来可谓无二。” 李商阳也不恼,也是同样回应道:“此话确是不假,只不过这徒儿当真是尊师重道,将他师父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之中整整十五年余。 /134/134719/3197557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