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次日醒来,任衿衿看着自己身上的喜服,她不是在去伏魔山的路上吗?如今怎么在这里,还有,她怎么还穿着喜服?? 她揉了揉头,只觉得脑子疼的厉害。 “呃......” 脖颈被人掐住,她被迫仰起头,只能垂眼看向那只我掐住她脖子的手。 “你为何穿着喜服?” 谢轻舟冷淡地声音响起,任衿衿握住他的手腕艰难出声:“我,我们不是要诱敌吗?” 她自己还解释不清楚呢,但是他问,她又只能胡编乱造一个理由,两人手上的合缘珠发出滚烫的警示,他手一松放开了任衿衿。 谢轻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很多记忆不连贯,可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被人抹去了记忆一样,可是转念一想,还无人能伤他,又怎么会抹去他的记忆。 重获呼吸的任衿衿一只手撑着地,急促的呼吸着。 “不对,我们不是在前往伏魔山的路上吗?” 听到他的话,任衿衿也捂住了头,许多画面从她脑中飞驰而过,直到最后停留在他们被人围剿追杀,而她出手带着谢轻舟逃跑的那一幕。 两人视线相对,谢轻舟嗤笑了一声:“我还没有弱到需要你保护。” 他站起身来,低头皱眉看向自己身上的喜服,任衿衿也站起身来,要不是为了他的魔骨,她才不会忍受他。 可是,为什么,一提起魔骨,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心悸这病可真是折磨人。 两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换了常服,谢轻舟出来时,脸色更黑,莫名其妙的乾渊竟然也回到了他的手上,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古怪,总感觉中间像是缺失了什么记忆。 “你去哪儿?” 看到就要御剑飞走的谢轻舟,任衿衿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角,谢轻舟甩开了她:“本尊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汇报?” “我是说,你的伤,还没有养好。” 任衿衿的记忆中,他受了摇光一击,是很严重的伤,虽然如今看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她有些担忧谢轻舟的伤会不会影响到魔骨。 “任衿衿,演戏演到你这个份儿上,你也是敬业。” 他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任衿衿捂住心脏,听到他的话,她的心好痛,像是碎了一般。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要去找帝辛,也得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