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倔犟骄傲暴戾冷酷,自然是遗传自他那个万恶的年轻母亲。”邹郁自嘲回答道。 “我在前线的时间太多,真没想到你会把他教成这副模样。”许乐沉着脸说道:“你最好把他管严一些,不然我真忍不住要揍他。” “小男孩儿顽劣一些很正常,年纪还小,等大了自然就好了。” “钟烟花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爬通风道一声不吭,姓情和年纪没有任何关系。” 邹郁冷冷盯着他,说道:“这是我的儿子,我倒要看看谁敢揍他。” “从生理遗传和法理上讲,他有两个爹,现在那个爹死了,我不管教他谁管教?”许乐略一停顿后,自嘲说道:“想起当年在临海州夜店前,我和流氓撞着你们兄妹两人的场景……我不希望将来流火会被第二个施清海揍成猪头。” “我希望他就是第二个施清海。” 邹郁蹙着眉头,缓缓低头,缓缓仰首,又一杯酒。 许乐静静望着她,忽然对旁边桌上不停挣扎哭喊的小男孩儿说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揍死你。” 他的声音并不大,态度看上去也并不如何凶恶,但很奇怪的是,大概小孩儿就像动物那样,对真正的危险具有天生的敏感…… 邹流火呆呆地看着和母亲坐在一起的这个叔叔,马上抿紧了嘴唇,任由鼻涕自弧线上淌落,竟是连抽泣的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 保姆感激地望了许乐一眼。 …… …… 小男孩儿不知道是哭的太累,还是被许乐吓坏了,紧紧抱着保姆的颈沉沉睡去,夜市烧烤摊上的防风自明灯,向四周的树叶散去淡淡的光芒,感觉有些温暖,又有些像电影的画面。 “简水儿的想法有道理,只是两边没可能罢手,我总是要把他们全部送进监狱,才算把流氓交给我的事情办完了。” 邹郁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本来以为按照你的姓格,会直接开着军用机甲冲进军区司令部把李在道给轰了。” “我答应过军神大人,我答应过总统先生,我答应过你父亲,我在电话里也答应过施清海,虽然他当时没能听到……在消灭敌人的同时,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 许乐沉默片刻后说道:“对于联邦法律,我确实依然没有太多信心,但他在议会山弄了那么一出,军队激进派在政斧里的推手,已经被清洗的差不多,只要总统先生能够控制住局面,司法程序是可以走下去的。” “难道你认为像李在道这样……藏了十几年,只用了几个月时间便轻松接过他父亲留在军队里的遗泽、牢牢掌控两个半大军区近逾百师团的大人物,真有可能被司法程序带上法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