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三日,第四日,依旧如此。 直到第五日,醉鬼居然看出顾逍给莫弃的暗示,哇的一声哭出来,将双手往顾逍面前一摊,“为了做糕点,我手都疼了,你不吃就算了,还天天让人打我。” 她竟是知道的。 那时的顾逍和莫弃他们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大男孩,谁也不懂要如何哄一个大半夜哭得惊天动地的醉丫头。 毕竟无情从前很少哭的。 被她那样一哭,他们也没好意思再对她下手,顾逍只得端起那糕点往嘴里塞。 谢酒的号哭卡在嗓子眼,脸上泪迹还没干呢,就去给顾逍倒水,怕他噎着,任是顾逍再铁石心肠,也对她再发不起脾气来。 好在,醉鬼将那红豆糕当成了灵丹妙药,以为吃一次血就补上了,后面也没这桩事了。 不知是做糕点累了,还是哭累了,她得寸进尺爬到他床上,怕碰到他伤处,便隔着距离将自己团成一个团躺在他旁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道,“你吃了我的糕点,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顾逍长这么大也没和女子共过一张床,他想让人将她拎下去,想到她那哭嚎声,忍下了,便道,“你先睡,睡着了我告诉你。” 谢酒已经困极了,脑子没转过弯来,听话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顾逍看着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次晚,她还是缠着他问了名字,顾逍只简单说了个逍字,她便道,“我叫谢酒,你怎么比我少一个字? 不行不行,得一样多,我给你补一个,叫阿逍吧,这样我们都是两个字了。” 说话总比闹他好,顾逍闭着眼睛轻嗯了声。 谢酒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谢酒吗?” 不用顾逍回答,她自顾道,“因为我爹娘是在重阳节捡到我的,九九重阳节的那个重阳节,所以他们叫我酒儿。 我好想知道生我的爹娘是谁?谢家酒儿这么漂亮可爱,他们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伤感不过几息,谢酒又笑了,“我不能难受了,爹说人活着要乐呵呵的,笑着笑着日子就美了,我给你讲笑话吧?爹说我讲的笑话可好笑了。” 依旧不需要人回答,笑话自顾自讲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