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楼祁先前一头雾水,但谢酒没说让他走,他便留下了,听到这里,隐约有些明白。 他手中刀在余知府身上又多了一处伤口,“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看你和你妻儿有多少肉够我削。” 他在心里暗暗决定,他将来一定要护好他和娇娇的孩子,别让他们像他和谢酒那样,连个亲爹亲娘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心里莫名起了一丝怒气,他往余知府身上又划了一刀。 谢酒静静看着,等着。 “你不是妍妍的孩子,妍妍那样善良,怎会生出你这种土匪一样的女儿。”余知府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她给了我一块玉佩,说那个男人往辽东方向去了。 可我为何要千里迢迢跑去辽东,替她找一个抛弃了她的男人,那种负心汉找来有何用?” 一直沉默的顾逍突然一脚踩断了他的膝盖骨,“你若不愿,便可不应承妍妍,别为自己的背信负义找理由。 说出重新唤醒妍妍的法子,可饶你一命,否则,你余氏全族休想有一人活命。” 余知府是个怕死的,但他确实不知还有何法子。 逼问不出,顾逍便让楼祁带着谢酒先出去了。 他留在屋里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执着谢酒的手往外走,“回去吧。” 谢酒轻轻嗯了声,在他身上闻到一丝血腥味。 她知道顾逍是在余知府身上用刑了。 他们今夜前来之事,需要余知府闭紧了嘴巴,让他回京如实指证同党,顾逍也有他的交代,还有,他大概是想最后再审一审,看看能否问出唤醒妍妍的法子。 可他什么都没说,谢酒便知余知府是真的不知道,亦或者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唤醒的法子。 谢酒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若妍妍是她的母亲,她会难受,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她想为她难过似乎都没有资格。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无根的人,没有自己的面目。 手被顾逍紧紧握着,他弯腰将她整个抱在怀中,一路无话。 到了落脚点,两人洗漱后,顾逍才说起曹四爷的事,“曹家四兄弟,前面三个都娶的是高门贵女,唯有曹老四的妻子是隐世大族家的女儿。 传闻她为救曹老四毁了容貌,是以,极少出来见人,曹老四没有妾室。” 原来,她是以这样的理由藏在曹家后院。 谢酒不解,她既是曹四爷明媒正娶,为何宁愿被家人宣称暴毙也不与他们联系呢? “她有孩子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