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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样高深的阵法，也需要更加高深的人才能组建。”

    高深的人…

    秦琅眯了眯眼睛：

    “多高深？无量山的大人物行不行？”

    一开始秦琅往阵法上猜测的时候，想的就是又是无量山在背后指示北离人或者亲自动手，故意设计了某种阵法，毕竟论对阵法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江湖中无量山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然而女帝却果断否定了秦琅的说法：

    “无量山再大的人物，哪怕是他们的最高掌门，也没有这个能力。”

    “？这…”

    不光秦琅，摄政王也有些愕然，狐疑道：

    “小盘子你怎么这么确定？”

    苏钰盘沉吟片刻：

    “因为这话，是师尊说的。”

    “师尊？”

    秦琅眼睛一亮，他一直对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瑶池师尊很感兴趣：

    “师尊原话是什么？”

    “笨蛋，这么久了朕哪里记得…”

    苏钰盘缩了缩手，嗔了秦琅一眼。

    因为刚才自己说话的时候，这贼子一直很不老实地在自己软软的手心儿里画圈圈，真是个猪头…

    “但我确实很清楚地记得，师尊提到过，但凡是涉及到自然宇宙的力量，就很难将其可控地利用，至少以牛鼻子的能力是做不到的。”

    “自然宇宙…”

    “对，关于这方面，连师尊也表示她只略知一二，我们这些徒弟就更不懂了，只知道师尊她虽然也是基于古时先贤周庄李耳等人的看法，不过…她老人家的理解似乎比较别致，偶尔会谈到什么时与空…”

    “时间和空间？”

    “诶？啊…对，嗯…”

    女帝眨眨眼，奇怪地看着貌似神智略有恍惚的秦琅：

    “秦琅，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我？”

    回过神的秦琅也不知道解释，就跟其他有些事情一样，他又是从所谓的记忆深处里面突然冒出的一些想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嘛，看来师尊说话比较直白吧。”

    秦琅这样说着，不过心里却莫名地想到了跟女帝双修时，在金海里看到了那几个石盘。

    其中写有【沐】字的那个石盘角落，秦琅清楚地记得，居然刻了一个很随意的像是小兔子的图案。

    秦琅当时也不知道，是在那么肃穆的东西上画了那么个玩意儿。

    可如今想来，总觉得这别具一格的行为，莫非是…出自传说中的师尊之手…？

    “那这样说来，咱们之所以迷失，还真是与阵法什么的无关了。”

    “与阵法无关的话，那与什么有关呢？”

    白青青抬头望着夜空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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